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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寂靜嶺33(58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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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寂靜嶺33(58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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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按照希瑟所提供的的最短路線,進入精神病院後身的收容所,從建築物一側的樓梯進入地下找到了B12房間。

吳邪用袖子擦了擦門上的號碼,揚了揚下巴,“就是這裏了。”他剛想使用鑰匙,就被張啟山截過。

張啟山怎麽會讓吳邪沖鋒,吳邪也順從的站到張啟山身側,看著張啟山打開厚重的鐵門。希瑟極快的探頭從門縫向裏面看了一眼,然後迅速背靠在墻上隱匿,顯然不準備進去。

“?”吳邪用眼神詢問。

“他是半魔,我靠近他會感覺出我的身份,”希瑟用口型說著,“銅牌在他的身體裏!”

吳邪舉起手,做了個OK的手勢。

【吳邪:雨臣,小雨,阿騰和我走,乞顏啟山在這裏陪著羅斯母女。】若半魔可以感受希瑟,自然也不可能對張啟山和乞顏兩個從暗面而來的獸無知無覺。

有效信息,只有這種明確的信息點會讓張啟山固守,放吳邪出前行。張啟山點頭,捏了捏吳邪的手讓其小心。

吳邪和解雨臣並排進入B12房間,看到被拴著的男人在他們周圍四處跑著,似乎在創造什麽恐怖氣氛。

進入房間的幾人相視一眼,差點笑出來。他們帶著夜視功能的透板眼鏡,倫納德的舉動就像是個小醜。

風佘騰存不住話,壓著笑意直接說:“嘿,沒必要,不如直接聊聊。”

倫納德楞住,解雨臣更想笑了。

“嘲笑並不會讓你們顯得高貴。”倫納德。

解雨臣:“黑暗也不會永遠遮蓋真相。”他說著,拿出個手電轉開。夜視功能雖好,但他們仍習慣在光光線中感受世界。

吳邪:“倫納德。”

倫納德用鼻子吸著周遭的空氣:“你知道我的名字,好幾個人啊,你們靠近一點兒,讓我摸摸你們。”

“算了吧。”風佘騰說著帶把林雨塞到自己身後。

“克勞迪婭讓你們來的?”倫納德的眼睛灰白,吳邪舉起槍直指倫納德,後者並不躲避。

吳邪順著倫納德想要的內容,說:“她沒說你的眼睛,是她把你關在這裏。”

“噢。我的親生女兒說我被黑暗腐化,是個怪物。必須在這裏清潔我的精神,得到真理。”倫納德。

“這不是事實嗎?”吳邪。

倫納德滿是疤痕的臉上帶出扭曲的笑容,毫不避諱的說:“你有一雙清明的眼睛,能看清事實。是的,我接受了黑暗,才能更好地在這裏生存。但我的女兒也被同一片黑暗腐化了,甚至比我還要邪惡。”

“克勞迪婭拿走了我視物的眼睛,但沒有了眼睛我仍有我的心。”倫納德說著拍了拍胸膛,解雨臣手電光線跟著下移,吳邪看到一處未愈合的傷口橫亙在倫納德的胸口,“你們身上沒有信仰的味道,為什麽承認?”

吳邪:“我從未說過是克勞迪婭讓我們來的。”

“啊,小年輕你在玩語言游戲,我很久沒玩游戲了,我喜歡。”倫納德。

“而我沒興趣。克勞迪婭抓了我的朋友。”吳邪繞著倫納德走了一圈,發現倫納德頭上也有巨大的傷疤,像是頭骨被打開又匆匆縫上。

“朋友?除了門外的還有?迷路的人可真不少。”倫納德,“你讓門外的人進來,外面會陷入黑暗,為什麽不在屋裏呆著。”

“我們和你都沒關系,沒必要看清彼此。是文森特讓我們來的,你身上有我們需要的東西。”吳邪盯著倫納德胸上的傷口,正在考慮如何拿出來。

倫納德聽到文森特的名字,突然憤恨的喊著:“文森特那個小叛徒,我所有的親骨肉都背叛我。”接著冷笑了兩聲:“也許你們現在就能聽到他受折磨的哭喊聲。”

“文森特在這裏?”吳邪。

“除了這裏,還有哪兒能修覆破敗的思想,重固信仰。”倫納德摸著自己腦後的傷口,“我也在治療中。”

“你?治療?”吳邪想到了什麽,示意後面的小夥伴進入戰鬥準備。林雨幾人帶上特制的耳塞,將槍口對準了倫納德。

吳邪:“你一個半魔,需要哪邊的信仰?”

吳邪話音剛落就聽到倫納德的嘶吼,起初還是人類的聲音,而後便夾雜著怪物的怒吼。

倫納德張開到最巨大的嘴,整個骨骼都跟著膨脹,皮膚被撕扯,疤痕變成束縛成為凸起的棱肉。臉上的五官扭曲到一起,血洞的大口仍在往外釋放聲波。

半魔掙開了所有束縛它的鐵鏈,被戳破真相的他不再蟄伏,向著吳邪幾人撲過來。

槍支被裝了消音器,火力卻沒有折損的射入半魔的胸膛。吳邪看到被洞穿的傷口中有微微的光芒,異變的血肉包裹著他們要的另一半銅牌。

風佘騰兩步上前躍起,雙腿夾住半魔的腦袋,盾牌落下將半魔的腦袋砸出血坑,長刀從其肩膀直接紮入。

吳邪竄上去,伸手直入傷口一把將銅牌拽了出來。半魔發出了不甘的怒吼,身體化作飛塵消失在他們視野裏。

希瑟從墻壁的陰影處站出來,說:“你們手腳可真麻利。”

吳邪將銅牌收入空間臂環,省的銅牌帶來的力量引誘希瑟:“你們算同類嗎?一眼看出他是半魔。是能量還是什麽其他?”

希瑟的小心思被看透,扁了扁嘴,說:“能量。理論上只有能控制銅牌的我和克勞迪婭有條件成為惡魔,但誰讓克勞迪婭用這老頭的身體做銅牌的保險箱。銅牌促化了他身上的邪惡之力,帶出了他的本質。我們走吧,克勞迪婭應該已經知道倫納德死亡了。”

“好。能感受到文森特在哪兒嗎?”吳邪。

希瑟吹了個口哨,語氣裏很是歡快,“完全能知道,跟我來吧,還能看到熟悉的臉孔哦。”

希瑟帶著他們大搖大擺的走過了收容所的一層。剛才繞近路去地下一層讓他們沒發現,整個收容所已經被改成了監獄,關著那些窮兇極惡能釋放強大負面情緒又不受控制的人。

善良的人都被燒死,惡人也被囚禁,真是瘋狂的世界。

囚徒從鐵籠間伸著手,他們腳底下踩著鏤空的鐵網,鐵網下沒有軀殼的卻嘶嚎著的人頭。

“不用害怕。”希瑟非常喜歡這裏,回頭看到排成縱線躲避囚徒手的人們:“你們怕被被抓住?”

風佘騰:“不是怕,是不想。誰知道他們還算不算人,懶得洗衣服。”

“嘻嘻,”希瑟笑了笑,“我也不想。對不起,羅斯。”

羅斯:“為什麽抱歉?”

“因為我控制不了我的想法,”希瑟說著笑容消失,眼神冷酷的看著周圍,“我也不想他們碰到我們的任何一個人。”

就在希瑟說話的時候,他們聽到了巨大金屬在鐵網上拖過的聲音,夾雜著沈重的腳步聲。很熟悉的聲音。

羅斯馬上反應過來:“希瑟!”

“我說了對不起,我不想任何東西碰到你們,再說…”希瑟的語氣裏沒有任何抱歉,“再說我也想他了。羅斯,我馬上回來。”說完她擦過吳邪幾人身邊,向後面跑去。

他們跟著看到行刑者出現在身後通道的盡頭。行刑者舉起沈重的大刀,一刀便將一排伸出的手臂砍下。

“……我不能接受這個畫面,”風佘騰捂住林雨的腦袋,不是因為掉落的斷臂,而是因為希瑟撲到了行刑者的身上,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一樣的騎了上去。

吳邪看到希瑟摸著行刑者鐵質的三角頭,似乎再說著什麽。

“我也接受不了,”吳邪說著轉向張啟山,有些東西不能深想,他腦洞有點兒飛。

【風佘騰:璽白說過,行刑者的整個制造過程和其造型都帶有強烈的男性色彩…操,我不說了。】

【璽白:對啊,怎麽了?咋這個語氣。行刑者的三角頭來源於南北戰爭時期的劊子手。他們在行刑的時候會帶著三角形的頭套來遮蓋臉部。不管是電影還是游戲,三角頭都代表著審判、暴力傾向、殘酷和男性的欲望啊。】

吳邪皺著眉,“羅斯,讓希瑟回來。”

羅斯如夢初醒,喊著:“希瑟!”

【璽白:哈利的調查內容裏也寫到,行刑者是阿蕾莎暗面的守護人,是集結放大了男性的所有能力具象的怪物。在這裏是絕對強悍的男性力量象征。更高大,更有力的男性特征才會讓其暗面覺得安全。三角頭在這裏是不會背叛阿蕾莎暗面的設定。我還記得之前看分析時,好多人都說三角頭忠犬性格很帶感……】

【張啟山:小白,做你的事。】張啟山制止著璽白繼續往下說,忠犬性格什麽的指向有點明確。

吳邪忍不住看了一眼張啟山,絕對強悍的男性力量背面代表著什麽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
張啟山表情也很微妙,揉了揉吳邪的腦袋,說:“自掃門前雪吧。”

【白發兒:小白,來我這裏。】

【璽白:唉?哦哦。】璽白顯然是被白發兒叫住去做什麽了。

吳邪看到希瑟回頭望了望羅斯。

羅斯:“希瑟,回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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